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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下了兩天兩夜,漁港不大,撐著傘停停走走,幾個小時也就走完了,途中見到寫上印尼文的麵攤,以馬來文攀談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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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下了兩天兩夜,漁港不大,撐著傘停停走走,幾個小時也就走完了,途中見到寫上印尼文的麵攤,以馬來文攀談幾句,漁港嘛,總會有外來漁民,據他說這裡就住了700個印尼移民。漁港的面貌都有雷同處,休息的討海人吃飯喝酒,興起高聲唱起沒聽過的台語歌,我想起港都夜雨,架起相機走到對面拍了這裝模作樣的照片,也不怕相機財物會被拿走,台灣這點分十分讓人安心。南方澳真的沒什麼,來這也說不上困難,但住在這個因為淡季而冷清的飯店,處處看得到文青的堅持與帶點強迫症的極簡,對比前幾天台北大飯店集團旗下的boutique hotel,這裡冷冷淡淡的,對我很有用。當然你會問,要放空哪裡都行啊,對啊,因為哪裡都行,所以我來這裡,難道看青蛙咩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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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寫字,就是喝酒,不一定快樂,但就是活著。
一個寫詞人。 一個男人。 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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